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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和妈妈......离婚了？”应晓对这个词并不陌生。

    她常常从应母的口中听到，她总是会叫嚣着让爸爸和妈妈离婚。

    而且他们幼儿园的小朋友也有爸爸曾经住在一起，后来不住在一起了，就是离婚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应凯直白道，把责任都推给江雅，“你要怪就怪你妈妈，是她执意离婚的，要毁了这个家。

    她还请了很厉害的律师，爸爸不同意也没用。

    可爸爸没想要放弃你，你离开了只有爸爸一个人了，

    所以想留下你陪着爸爸。晓晓，你能答应爸爸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妈妈也是一个人。爸爸还有奶奶和姑姑，姑父。”应晓心里依然偏向江雅更多。

    “你妈妈也有你外公外婆，你小姨和舅舅他们。她不是一个，陪她的人比爸爸的还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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