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他堂堂陆氏集团总裁竟然做起了苦力。 江晚和陆辞年退出了房间,前者去了洗手间洗手。 江晚则对一直跟着他们的江定国道:“今天他和安静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。他可能心情郁闷,所以喝了些酒。” “哼!他只是喝了些吗?我看是不知道喝了多少才醉成这样!”江定国的责备声里是恨铁不成钢, 他这又是为了那个女人?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?他非要这么为难伤害自己? 他这么没出息,简直是要气死我!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清醒!” “爸,你别怪小泓。要怪该怪你们。”江晚直接挑明。 “怪我们?你这话怎么这么说?”江定国很不服气,激动道,“难道不是姓安的耍心机吗?要不是她骗小泓签了那份赠予协议,房子也不可能全落到她手里!” “爸,是你们从小把太溺爱他,他要什么你们都能满足。可感情的事情却不是这样的。加上他识人清人不清。”江晚解释道,“经历过这件事情,他该长大了。长大的过程伤害再所难免。” “我可不爱听你这话。错的人是他们,他们倒还活得心安理得的。 看看小泓,看看我们,现在连家都没有了!要租房子住! 第(1/3)页